【精品】初中一天的作文三篇
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到作文吧,作文一定要做到主题集中,围绕同一主题作深入阐述,切忌东拉西扯,主题涣散甚至无主题。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作文该怎么写吗?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初中一天的作文3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初中一天的作文 篇1
我的假期中,总是充盈着各种快乐,当然今年也不例外。我们全家四口人,一起回到了姥爷的故乡湖南。这不只是一次简单的旅游,更是完成姥爷最大的心愿。
七月十七日,我们开始了为期一周的旅游。第一个目的地当属湖南第一旅游景点“张家界”。我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关于张家界的报道,知道它是中国第一个国家森林公园。当真正进入这处世界自然遗产宝库时,却又感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佳境。抬头是高耸入云的奇山怪岭,低头便是条条溪水淙淙地流着。在张家界中漫步,仿佛腾云驾雾一般的仙境。有时耳边会传来淘气的小猴子在树林中穿梭的声音。刚拿出照相机想一睹它的活力,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它正是着大山中所孕育的一道风景,它永远不受任何人的拘束。用了三天的时间,我们游览完了张家界。虽然时间短暂,但在我们心中永久的藏下了这人间仙境般的山水画。
离开了张家界,我们驱车来到麻阳,这次旅游的帷幕才刚刚拉开。从张家界去往麻阳的路是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在车上我们听姥爷讲起了他的经历。他小时候就是在这座山里长大的。之后也是从这条山路求学,直到考上大学。那一年只有他考出了山区,走到了山外的世界。姥爷的脸上刻上了时间的痕迹,眼中也少了一份当年的锐气。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到达了姥爷亲人的家中。虽然现在农村也富裕了,家家户户盖上了二层小楼,但那里的生活依然是单调乏味的。我们全家人来到了姥爷的父母的墓碑前深深地鞠躬。我们这些晚辈深深地体会到姥爷的童年的艰苦,同时心中都坚定了那个属于自己的目标。
这次旅行给我带来的感受颇多,真是不虚此行
初中一天的作文 篇2
“下面有请刘雨秋.林如玉为我们演唱《表达爱》.初一(17)班的夏冬兰请准备。”
还在睡梦的我,突然被惊醒了。只见我的两位同学已经上去了,下一个就是我了。我迅速地走到走廊等候,正如我的心,在怦怦在直跳,仿佛就要蹦出来。
我准备了4 年的歌唱比赛!第一次如此紧张!面对窗外的雨,是那么地可爱,它们正在快乐在与叶子玩耍,而太阳却已躲进云层,恐怕这雨也难停了。就像我总在想:我可不可以进入决赛?
“下面有请夏冬兰为我们演唱《樱花草》。”听到广播员的喊声,我疾步走上去,拿起麦克风,伴随着音乐,唱了起来。可惜,好轻快的一首歌被我唱得很伤感,平时爱笑的我的笑声被堵在了门外,就连优美的旋律也被我放错了位置。“好了,可以了。”广播员似乎也受不了了,无情地说出了这句话,刺伤着我的心。我再也无颜面再呆下去了!我撑开伞,跑出了会议室。而里面,留下了我临走是划过的痕迹。
穿过操场,便是荷花池。池里的荷花,只剩下一枝花骨朵,它被狂风打的左右摇摆,最终垂下了脑袋。面对此时的情形,似乎和我一样。等了几个季节,始终没等到含苞欲放的那一刻,又有什么用?雨势并不减退,风儿不断地打着我的脸,吹得我瑟瑟发抖,雨点不住地砸着我的伞。此刻的心,早已被狂风暴雨埋没了。雨点也不再是那么可爱,只是令我更讨厌。漫步在校园,却没什么地方可去,像个流浪的孩子,一切都是那么的可怕......
第二天,大地仿佛换了一件新衣。雨停了,清新的空气不断飘来,叶子绿得发亮,鸟儿在宛转地歌唱,阳光照在我身上,暖暖的。我出到宿舍门口,走到荷花池边,荷花竟开了,嫩白的花瓣,还有许多露珠在上面跳跃。我昨天的观点竟是错误的!忽然一阵微风吹来,抚摸着我的脸庞。顿时,我明白了,等待我们的岁月还很漫长,没必要这件事而愁眉不展啊!今年不行可以明年,明年不行可以后年。何必要在痛苦中浸泡呢?
“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我哼着歌,不好的心情也飞到了九霄云外。是的,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就会是新的一天诞生,新的开始。过去的就过去了,无法挽回,更重要的是把握今天,追求明天。
初中一天的作文 篇3
我从地区中师毕业后,回到县城一所小学教书。除了教书,我还捎带保管学校唯一的一台收录机。
放寒假时,学校让我把宝贝带回家去保管,我非常乐意接受这个任务。我是个单身汉,家又在农村,有这台收录机做伴,一个假期不会再感到寂寞。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
父亲舒服地吐着烟雾,对我说:“把你那个唱歌匣匣拿出来,咱今晚好好听一听。”他安逸地仰靠在铺盖卷上,一副养尊处优的架势。我赶忙取出收录机,放他老人家爱听的韩起祥说书。父亲半闭着眼睛,一边听,一边悠闲地用手捋着下巴上的一撮山羊胡子。韩起祥的一口陕北土话,在他听来大概就是百灵鸟在叫。
韩起祥说到热闹处,急促的声音和繁密的三弦声、快板声响成一片,好像一把铲子正在烧红的铁锅里飞快地搅动着爆炒的豆子。父亲情绪高涨,竟然也用陕北土话,跟着老韩嚷嚷起来,手舞足蹈,又说又唱。
看着父亲得意忘形地又说又唱,我说:“爸,干脆让我把你的声音也录下来。”“我的声音?”“嗯。”“能录下来吗?”“能。”
他突然惊慌起来,连连摆手,说:“我不会说,我不会说。”我很快卡住开关,然后放给他听。收录机里传出他的声音:“我不会说,我不会说。”父亲吃惊地叫起来:“这不是我的声音吗?”
父亲显然对这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跃跃欲试,又有点不好意思,格外紧张地把腰板挺了挺,像要举行什么隆重仪式似的,两只手把头上的毡帽扶端正,庄严地咳嗽了一声。他突然像小孩子一样红着脸问我:“我说什么?”
我忍不住笑了,说:“比如说你这一生中最高兴的一天。”
“一生中最高兴的一天?那当然是我和你妈成亲的那天……你看我,说些甚。提起那年头,真叫人没法说。冬天的时候,公社把各大队抽来的民工都集中到寺佛村,像兵一样分成班、排、连,白天大干,晚上夜战,连轴转。到了年底,还不放假。大年三十早晨,所有的民工都跑了个精光,我也就跑回来了。那天早上我跑回家时,你们母子几个围着一床烂被子,坐在炕上哭鼻子。看了这情景,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大家都穷得叮当响,过年要甚没甚,咱家里就更不能提了。旁人家孬好都还割了几斤肉,咱们家我没回来,连一点肉皮皮都没有。我转身就往县城跑。我当时想,就是抢也要抢回几斤肉来。我进了县城,已经到了中午,副食门市部的门关得死死的。唉,过年,人家早下班了。
“我长叹了一口气,抱住头,蹲在门市部前面的石台子上,真想放开声哭一场。我来到后门,门也关着,不过听见里面有人咳嗽。我站着,不敢敲门。为甚?怕。怕什么?当时也说不清。我突然冒出个好主意。我想,如果我说我是县委书记的亲戚,门市部的人还敢不卖给我肉吗?我不知道书记的大号,只知道姓冯。好,我今天就是冯书记的亲戚。我硬着头皮敲后门,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颗胖头。我对他说,冯书记让你们割几斤肉。哈,不用说,胖头起先根本不相信我是冯书记的亲戚。他打量我半天,后来大概又有点相信了。
“他说一斤八毛钱。我说,那就割五斤吧。我原来只想割上二斤肉,够你们母子几个吃一顿就行了。我不准备吃,因为在民工的大灶吃过两顿肉。我想余下两块多钱,给你妈买一条羊肚子毛巾,再给你们几个娃娃买些鞭炮。她头上那条毛巾已经包了两年,又脏又烂。吃肉放炮,这才算过年呀。可是,一个县委书记的亲戚走一回后门,怎能只割二斤肉呢?我咬咬牙,把四块钱都破费了。那个胖干部好像还在嘲笑冯书记的这个穷酸亲戚。他当然没说,我是从他脸上看出来的。不管怎样,我总算割到了肉,而且是一块多么肥的刀口肉啊。我走到街上,高兴得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想,我把这块肥肉提回家,你妈,你们几个娃娃,看见会有多高兴啊。咱们要过一个富年。
“在街上,一个叫花子拦住我的路。我一看,这不是叫花子,是高家村的高五,和我一块当民工的。他老婆有病,他已经累得只剩下一把干骨头。高五穿一身开花棉袄,腰里束一根烂麻绳,当街挡住我,问我在什么地方割了这么一块好肉。我没敢给他实说,我怕他知道了窍门,也去冒充县委书记的亲戚。这还了得?叫公安局查出来,恐怕要坐班房。我撒谎说,肉是从一个外地人手里买的。高五忙问,那个外地人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说,人家早走了。高五一脸哭相对我说,前几天公家卖肉时,他手里一分钱也没有。直到今天早上,他才向别人央告着借了几个钱,可现在又连一点肉都买不到了。他说,大人怎样都可以,不吃肉也搁不到年这边,可娃娃们不行呀,大哭小叫的……他瞅了一眼我手里提的这块肉,可怜巴巴地问能不能给他分一点。说实话,我可怜他,但又舍不得这么肥的肉。我对他说,这肉是高价买的。他忙问多少钱一斤。我随口说,一块六毛钱一斤。不料,高五说,一块六就一块六,你给我分上二斤。我心想,当初我也就只想买二斤肉,现在还不如给他分上二斤呢。实际上,你知道不,我当时想,一斤肉白挣八毛钱。拿这钱,我就可以给你妈和你们几个娃娃买点过年的东西。我对他说,那好,咱俩一劈两半。可怜的高五一脸愁相变成笑脸。
我家过去年代的一只猫
我家祖上几乎每一辈都会出一个嗜赌成性的败家子。到了我外婆那一代,不幸轮到了我外公。据外婆回忆,当时破草屋里的一切家私几乎被变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只木箱、一口铁锅和五个碗。此外就只有贴在竹篾墙上的观音像及画像下一只破破烂烂的草蒲团。连全家人的衣裳都被卖得一人只剩一身单衣,老老小小全打着赤脚。
但是外婆一直藏着一只手掌大小的铜磬,那是她多年前有一次走了五十里的山路,去邻县赶一场隆重的庙会时买的。对她来说,这只小小的磬是精美的器物,质地明亮光滑,小而沉重,真是再漂亮不过了。更何况她曾亲眼见过庙里的和尚就是敲着它来念经的(当然,那一只大了许多)。于是它又是神圣的。
她时常对外公说,那是观音菩萨的东西,不可“起心”。可外公偏偏起了心,有一天输得眼红了,回家后对外婆拳打脚踢,逼她交出磬。后来外婆实在是被打急了,只好从怀中掏出来掷到门槛外,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哭起来。
六十多年过去了,外婆至今还时常念叨起那只小磬,不时地啧啧夸赞它的.精巧可爱。而那个男人曾经对她造成的伤害,似乎早已与她毫无关系了。毕竟外公都已经过世半个多世纪了,死去的人都是已经被原谅的人。
另外外婆时常会提到的还有一只大黄猫。那是继外公卖掉磬之后,第二个最不该卖的东西。
第一次大黄猫被外公卖到了放生铺。放生铺离外婆家只有十几里路。清早捉去卖的,结果还没吃晌午饭,那黄猫就自己跑回来了。外婆和孩子们欢天喜地,连忙从各自的碗里滗出一些米汤倒给猫喝。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猫又被外公捉了去。这次卖到永泉铺。永泉铺更远一些,离家有三十多里。外婆想,这回猫再也回不来了。结果,那天外公还没回来,那只神奇的大黄猫就又一次找回了自家门。亏得外公赶集去的一路上还是把它蒙在布袋子里,又塞进背篼里的。
外婆央求外公再也不要卖了。她说,只听说卖猪卖鸡换钱用,哪里听过卖猫的!再说谁家屋里头没养只鸡、养条狗的,而自家连鸡都没有一只,就只剩这最后一条养生了,这猫也造孽,都卖了两次还在想着家里头,就可怜可怜它吧……但外公哪里能听得进去!过了不久,龙林铺逢集时他又把那只黄猫逮走了。
龙林铺在邻县境内,离我们足有五十多里。虽然都晓得这回这猫怕是再也回不来了,可外婆还是心存侥幸,天天把喂猫的石钵里注满清水,等它回家。
这一次,却再也没有等到。
我在新疆出生,大部分时间在新疆生活。我所了解的这片土地,是一片绝大部分才刚刚开始承载人的活动的广袤大地。在这里,泥土还不熟悉粮食,道路还不熟悉脚印,水不熟悉井,火不熟悉煤。在这里,我们报不出上溯三代以上的祖先的名字,我们的孩子比远离故土更加远离我们。哪怕再在这里生活一百年,我仍不能说自己是“新疆人”。
哪怕到了今天,半个多世纪过去了,离家万里,过去的生活被断然切割,我又即将与外婆断然切割。外婆终将携着一世的记忆死去,使我的“故乡”终究变成一处无凭无据的所在。在那里,外婆早已修好的坟窟依山傍水,年复一年地空着,渐渐坍塌;坟前空白的碑石花纹模糊,内部正在悄悄断裂;老家旧屋久无人住,恐怕已经塌了一间半套……而屋后曾经引来泉水的竹管寂寞地横搁在杂草之中,那泉眼四周的石板围栏早已经塌坏,泉水四处乱淌,荒草丛生。村中老人过世,年轻人纷纷离家出走。通向家门口的路盖满竹叶,这路通往的木门上,铁锁锈死,屋檐断裂。在这扇门背后,在黑暗的房间里,外婆早年间备下的漆得乌黑明亮的寿棺早已寂静地朽坏。泥墙上悬挂的纺车挂满蛛丝……再也回不去了!
那个地方,与我唯一的关联似乎只是:我的外婆和我母亲曾经在那里生活过……我不认识任何一条能够通向它的道路,我不认识村中的任何一家邻居。但那仍是我的故乡,那只被外婆无数次提及的大黄猫,如被我从小养大一般,被我深深地怜惜着。当我得知它在远方迷失,难过得梦里也在想:这么多年过去,应该往它的石钵里注上清水了!
我不是一个没有来历的人,我走到今天,似乎是我的祖先在使用我的双脚走到今天;我不是一个没有根的人,我的基因以我所不能明白的方式清清楚楚地记录着这条血脉延伸的全部过程;我不是一个没有故乡的人,那一处我从未去过的地方,在外婆和母亲的讲述中反复触动我的本能和命运,永远地留住了我。那里每一粒深埋在地底的紫色浆果,每一只夏日午后准时振翅的鸣蝉,比我亲眼见过的还要令我熟悉。
我不是虚弱的人,不是短暂的人——哪怕此时立刻死去也不是短暂的人。
还有那只猫,它的故事更为漫长。哪怕到了今天,它仍然在回家的路上继续走着。有时被乡间的顽童追赶过一条条陌生的沟渠;有时迷路了,在高高的坡崖上如婴孩一般凄厉地惨叫;有时走着走着突然浑身的毛炸起——因为看到前面路中央盘着的一条花蛇……圆月当空,它终于找到一处隐蔽的草丛卧下。有时是冬月间的霜风露气,有时是盛夏的瓢泼大雨。
总有一天,它绕过堰塘边的青青竹林,突然看到院子空地上那台熟悉的石磨,看到石磨后屋檐下的水缸——流浪的日子全部结束了!它飞快地窜进院子,径直去到自己往日吃食的石钵边,大口大口地痛饮起来。也不管这水是谁为它注入的,不管是谁,在这些年里正如它从不曾忘记过家一样,从不曾忘记过它。